2018年10月9日13：30-15：00，由教育部重点研究基地复旦大学世界经济研究所、复旦大学世界经济系主办的“开放经济与世界经济学术报告”第94期：Uncertainty, Imperfect Information and Learning in the International Market，在经济学院泛海楼714会议室顺利举行。本次报告由香港大学孙昶助理教授主讲，世界经济研究所副所长罗长远教授主持。

孙老师首先介绍了文章的研究背景。当企业进入新市场时，它们面临着相当大的不确定性和信息的不完整性。除了商业周期或政府政策引起的宏观经济波动外，企业还面临微观经济层面的不确定性和信息的不完整性，对于进入国外市场的公司来说尤其如此。这种信息问题可以通过企业在进入市场后逐渐发现和学习其产品的推广来解决。此外，对于计划进行外国直接投资（FDI）和跨国生产（MP）的公司，他们可以使用进入战略（即用出口作为FDI之前的中间阶段）来获取有关其需求的信息。目前，已有文献开始研究不确定性和信息不完整性如何影响企业动态贸易模式。但企业的异质性（如企业年龄和市场经验）和不同类型的冲击如何影响信息不完整程度和企业的学习这一方面仍未得到探索。孙老师的这篇论文就致力于开发一个模型，该模型能够匹配数据中观察到的不完全信息和企业学习的显著经验规律，并得出各种冲击和企业学习是如何影响企业动态选择模式的机制。

在数据方面，文章采用了1995-2014年日本跨国公司的数据集，样本数量大约为2300家母公司和14000家子公司。文章构建了销售预测误差（FE），其定义为销售预期与实际销售的百分比偏差。接着将FE的绝对值视为企业层面上的不确定性，并将其与其他变量相关联，例如企业年龄、母公司之前在同一地区的出口经验等。由此，通过实证分析得到三个事实：

首先，随着子公司年龄增加，FE的绝对值下降。这表明公司在其生命周期内不断学习了解其产品需求（或供给）的信息。其次，具有先前出口经验的母公司的跨国子公司最初的FE绝对值较小，这表明出口经验有助于减少子公司所面临的不确定性。最后，文章对FE的序列相关性进行统计检验，以检测不完全信息的存在。在数据分析中，连续两年产生的FE是正相关的，这一发现对于各种规范和观察的不同子样本是稳健的。因此，文章得出了企业确实存在不完全信息的结论。

接下来，文章建立了一个动态模型，以解释上述三个实证研究结果。假设企业均面临向下倾斜的需求曲线，每个企业都有其特定的需求曲线，且并不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在每个时期，企业还会收到一种短暂的需求冲击，这种冲击是独立且相同的。这两者共同决定了企业每个时期的整体需求。企业并不了解前一种需求，并且需要随着时间的推移去学习了解它。由于市场经验的积累，当公司在市场上运营较长时间并积累更多经验时，公司对其基本需求的后验预测变得更加精确。这解释了为什么未来销售的预测变得更加精确（FE绝对值下降）。同时，这一模型强调了企业在不同生产模式之间的动态选择，即外国直接投资（FDI）或者出口。从本质上讲，外国直接投资比出口更高效，因为它可以帮助企业节省可变成本。但由于信息不完整，做FDI的公司不一定是最有效的公司，而退出的公司也不一定是效率最低的公司。结果，这种短暂需求冲击方差的增加就会阻碍了公司动态选择。相反，不变需求方差的增加将提高学习的有效性，因此有助于公司的动态选择。因此，动态选择渠道受到不变需求的方差引起的不确定性增加的正面影响，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这些需求的方差对总生产率和福利产生积极影响。最后，为了研究上述模型如何拟合数据，文章校准扩展模型以匹配与FE相关的数据。

报告后，与会者对孙老师的学术报告给予了高度评价。干杏娣教授、丁纯教授、程大中教授、沈国兵教授、罗长远教授、何喜有副教授、汪思海副教授、樊海潮副教授、陈登科博士等老师及在读研究生参加了学术报告，并与孙老师进行了深入的互动。最终，报告会在大家的掌声中圆满结束。

（由蒋临容硕士生整理和记录）